- 萧璟珩却迟迟没有说话,没来由的躁郁阵阵升起。忽然,他视线一瞥,看向了门口那道纤细身影!他冷睨着慕言欢,声音不悦:“躲在门口听什么?!”慕言欢神色平静:“就算我不听,这件事,你不也是要找机会告诉我吗?”话一出,空气像陷入了死寂。萧璟珩薄唇微抿,顿了顿,还是说出口:“寒山寺空若大师的修心课很有裨益,能引导人正视内心、拨正扭曲的认知,驱散内心的阴暗。我明日亲自送你过去。”慕言欢只觉指尖发凉,没想到,她耗尽热忱的真心,在他眼中竟成了一场“痴症”。许久,她扯动唇角,露出一抹苍白的笑:“好。”最后一日。比起待在这个不属于她的世子府,她更想去一个没有他们的地方。萧璟珩本做好她大吵大闹的准备,却不想只得到这一声清浅的“好。如同一记重锤,砸得他心头微震。望着慕言欢离去的背影,他鬼使神差地开口:“你要去哪?”“收拾行囊,明日不是要去寒山寺吗?”她头也不回,渐渐远去。第二日,拂晓。慕言欢抱着带着自己的行李走出府。慕父慕母像是不想看见她,见她出来就上了马车。萧璟珩眸色微动,难得主动上前两步。“我已知会寒山寺的住持,你今日生辰,寺里会为你备长寿面。”说着,他看着她那双剪水秋眸,喉结滚了滚,又说了一句:“等你把禅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