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 赶到那时,沈母只剩下一口气。沈叙白跪在床边,紧紧地握住那只干瘦且冰凉的手,忍不住哽咽:“妈…你到底是怎么了,为什么会这样?”可沈母没法回应,只能干瞪着眼。顺着目光,他转身一看,只见背后的电视上正轮播着一条新闻:轰——!看着满屏幕的画,沈叙白整个人如坠冰窖,瞪大的瞳孔充盈着泪水,他不敢回头看他妈妈,内心慌成一片。直到沈母的手反握住他。人挣扎着想起来,可铆足了劲也动不了分毫,最后艰难地吐出:“离…婚…”然后哔地一声,手无力垂落。“妈!!”沈叙白一声惊呼,晕倒在现场。隔天醒来时,疗养院的人已经将沈母的遗体打理好,就等着家属带走。其中一名理事人上前慰问。“沈先生,昨晚我们给顾总打了好多个电话,她估计在忙都没接,关于沈老太太的事我们很抱歉,也请您节哀。”沈叙白顿了顿,苦笑了一声。她的确忙,忙着哄她的白月光,哪有时间过来处理他这边的事。而且他也不需要了。“没事,我已经告诉他了,这事你们不用管,我妈的遗体我马上就带走。”接下来两天,他都在处理后事。沈母是单亲妈妈,从小就他们母子俩相依为命,连一个要好的亲戚都没,所以遗体火化后直接送去了墓园。没有葬礼,只有他磕了一百个响头。向他母亲忏悔他爱错了人。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