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 心里实在慌张,当场把油门当刹车,使劲踩了下去。刚要停下的小车,立马又冲着瘫在地上的陆砚舟碾压了过去。陆砚舟像一块爆浆的草莓泡芙,当场就被挤出了鲜红的“馅儿”。“啊!!!”站在一旁的沈书瑶,像一只被薅住脖子的鸡,尖叫着摔倒在地。漂亮的小腿被粗糙的地面剐蹭出一道擦伤。“出什么事了?”早餐摊上,正在吃早餐的食客一个个伸长了脖子,往马路上看。捧着的豆浆碗被别人蹭到,在我手里微微晃了一下。滚烫的液体溅出几滴,烫在手背上。我却感觉不到一丝一毫的疼痛。我的眼睛,死死地钉在那个躺在马路中央、一动不动的身影上。沈砚舟那两条刚才还充满活力的腿。以一个极其不自然的角度扭曲着。粘稠的血,正顺着他的下体不住地往下流。尤其是左腿,膝盖以下,几乎被碾成了一滩模糊的血肉与碎骨。只剩下一点皮肉和裤管布料,勉强连接着。场面实在触目惊心!让围观者都倒吸冷气。空气里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、汽油味和轮胎过度摩擦的胶皮味。呛鼻得让人恶心。我抿了一口香甜的豆浆。不咸不淡地跟旁边的人回了一句。“哦,好像是出车祸了。”陆砚舟的惨叫撕心裂肺。叫得比过年待宰的年猪还可怜。却又很因为剧痛,险些晕死了过去。沈书瑶的尖叫已经变成了歇斯底里的哭嚎。她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