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 可沈蕾蕾还是那副怯生生、眼泪汪汪的样子,缩在他的臂弯里,似乎是还没玩够。我了然,竭尽全力重新跪起,就要把头狠狠地往地上一磕再次道歉的时候——手中的协议就被一把夺去。霍以峦的面容扭曲,看也不看地签上名,摔回我的脸上。“签!签!签!但我告诉你,你们母女俩的报应才刚刚开始!”“你给我等着!”大门应声摔上的时候,我终于支撑不住摔倒在地,笑了。霍以峦,我们早就没有以后了。抱着沈蕾蕾进了医院后,阴魂不散的狗仔果然涌了上来。以往的他总会和怀里的女人来个长吻,让他们拍下各种过火的暧昧照,印在报纸上,好气一气林至南。这次不知为何,霍以峦总是心神不宁。他将沈蕾蕾安排在顶层VIP病房后,手指竟不自觉地按下ICU那一层。霍以峦勉强劝服自己,林至南再怎么过分,她的妈妈毕竟是他的岳母,他还是要过去看看的。可ICU外的转运病床上空空如也。霍以峦心下一惊,着急地拦下路过的医护人员,几乎失了声:“这床的病人去哪里了?”医护人员认出了他,神情有了丝爱上,“霍总,您是问夫人的母亲吗?”“老夫人……昨夜抢救无效去世了。”“您还是……好好安慰夫人吧,她有孕在身,动了胎气就不好了。”什么?林至南怀孕了?霍以峦踉跄了一步,几乎要站立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