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 他死死地盯着我,“我告诉你,离婚,你想都别想!”“我不会让你离开我,别再挑战我的耐心。”当天晚上,迟老爷子把我叫进了书房。他将一张支票推到我面前,姿态高高在上。“这里是五百万。”“收下它,以后就安分守己地当好你的迟家少奶奶。”“对外,维持我们迟家和睦的颜面;对内,接受齐娜和孩子的存在。”他言语间充满了对我市井出身的鄙夷和不屑。“纪南星,我劝你想清楚,凭你的背景,离开了迟家,你将一无所有。”“你根本没有跟我们抗衡的资格。”我看着那张支票,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:“这恩赐,我受不起。”迟老爷子轻蔑道:“嫌少?”不等我答话,又拿出一份离婚协议书,“既然如此,那就签了吧,净身出户。”我冷笑不已,正合我意。第二天,我搬出了主卧,住进了客房。我开始冷处理这一切,等待着一周之期的到来。齐娜却不肯放过我,她主动找上门来挑衅。她状似不经意地滑开手机屏幕,一张张照片在我眼前晃过。那是她和迟修砚过去五年的亲密合照。每一张照片上的迟修砚,都笑得那么开心,那么鲜活。那是我守着他那个植物人躯壳时,从未见过的神采。“姐姐,你知道吗?修砚说,照顾他的时候,你就像个木头保姆,一点情趣都没有。”她甚至点开了一段录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