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 我叫林晚。失业的第三个月,房东把催租纸条贴在了我锈迹斑斑的防盗门上,字迹潦草得像鬼画符。银行卡余额只剩下可怜的三位数,连给楼下那只总蹭我腿的三花猫买根火腿肠都要掂量掂量。“啧,这人类,穷得叮当响,还总愁眉苦脸。”一个懒洋洋的声音,带着点沙哑,像生锈的锯子在拉木头。谁?我猛地抬头,狭小的出租屋一目了然,除了我,就只有蹲在窗台破纸箱上的那只大橘猫——煤老板。它是我在这座冰冷城市唯一的“室友”,流浪出身,肥硕彪悍,自带一股江湖气。此刻,它正慢条斯理地***自己油光水滑的爪子,金色的瞳孔斜睨着我,嘴巴……没动?幻听?饿出幻觉了?我用力揉了揉干涩的眼睛。“看什么看?没见过帅猫忧郁啊?”那个声音又响起来了,带着明显的不耐烦,“愁啥?愁钱?钱是啥玩意儿,能比小鱼干香?”这次,我死死盯着煤老板的嘴。它的胡须抖了抖,嘴巴确实没动。但我清晰地“听”到了!那声音,就是它发出来的!带着猫特有的咕噜噜的尾音!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,我手里的半块冷馒头“啪嗒”掉在地上。“我……我能听见你说话?”我嗓子发干,声音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。煤老板舔爪子的动作顿住了。它抬起头,那双在昏暗光线下像两盏小灯笼的眼睛,直勾勾地锁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