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 那天晚上,医生汇报:“司总,老太太没用安眠药就能自行入睡了,睡得很香,只不过……”司庭州:“只不过什么?”医生尴尬道:“我给他量血压的时候,她往我怀里塞钱,让我使劲儿加压。”司庭州:“……”“太太这种做法,实在……”我将手机放到嘴边:“一点小后遗症,无伤大雅,给你,你就收着好了,当是司总给你们的奖金。”医生没想到手机在我手上,尴尬了好大一会儿,说了声“好的,谢谢太太”,挂了电话。没办法,司庭州手腕交叠绑着,吊在高处,解开太麻烦,只能我代劳接电话。我嫌他太高,踮着脚递电话不方便,我就降低了高度,让他跪在我面前接。他现在还维持着这个姿势,眼神又嗔又享受,长腿窄腰,衣襟半开,实在赏心悦目。上次把他眼睛蒙住,太不明智了,这双桃花眼适合多哭。“你明明跟我是第一次,为什么懂这么多?”他被我盯得太难为情,就没话找话。“跟你一样,理论知识学得多,但没有机会实践。”他动了动手腕,根本挣脱不开:“这可不像没实践过的。”“我可以发誓,这辈子绝对没实践过。”上辈子做过的事了,我可不认。谁财富自由后还能没点追求呢?要不是池英跑来炸死我,我也能养八个。这一世也不亏,司庭州的姿色,一个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