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 听见裴知鹤这句话,林栀夏不由诧异看了他一眼,心里涌起一股怪异的感觉。但裴知鹤提着袋子直接走进了屋内。一进门就是一股长时间没人住的霉味,桌椅倒是擦的干净,铺上被子就能睡。林栀夏随意开口:“我的宿舍离这不远,你有事可以让人去叫我。”裴知鹤笑容发涩,为了隐瞒跟自己的真实关系,林栀夏还真是处心积虑。好在现在他也不会执着于林栀夏了。他面无表情地点头:“好。”林栀夏深深看了他一眼,这才走了出去。这一夜,裴知鹤本以为自己会睡不着,但却一觉睡到了天亮。他走出门时,不远处隐约传来操练的声音,门外的树下坐在不少人在唠嗑。看见裴知鹤出来,众人面面相觑,有人开口问:“小伙子,你是谁家的?怎么没见过你?”裴知鹤顿了顿,才说:“我是林栀夏同志的亲戚,在传译组任职。”话刚落音,就有人开口了:“你在传译组任职?我是那里登记处的,怎么没有你的名字?”裴知鹤不由怔住。但这幅样子落在旁人眼中,就是心虚。“传译组要的都是高级知识分子,看你也不像。”“居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撒谎,下次看见林上校,我可得好好问问她。”“你说你是林上校的亲戚,那你说说,那个姓何的男同志跟她是什么关系?”“这有什么好问的?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