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 铁链勒进皮肉的疼痛让沈南乔短暂地清醒过来。暗房里弥漫着霉味和血腥气,她的手腕已经被粗糙的铁环磨得血肉模糊。“吱呀——”门轴转动的声音在黑暗中格外刺耳。月光从门缝漏进来,勾勒出一个窈窕的身影。沈南乔眯起肿胀的眼睛,闻到一股熟悉的茉莉香粉味。“姐姐好生狼狈啊。”赵玉容提着灯笼缓步走近,烛光在她精致的妆容上跳动。她今日穿了一件杏红色撒花褙子,领口镶着一圈雪白的狐毛,衬得肌肤如雪。沈南乔垂下头,干裂的嘴唇紧闭。灯笼的光突然凑近,滚烫的蜡油滴在沈南乔***的肩膀上。她浑身一颤,咬紧了牙关。“装什么哑巴?”赵玉容的声音陡然尖利,"在宴会上不是挺能叫唤的吗?"她猛地掐住沈南乔的下巴,指甲陷入皮肉。“你以为装可怜王爷就会心疼你?别做梦了!他现在正陪着南巡使臣饮酒作乐,根本想不起还有你这么个贱人!”沈南乔被迫抬头,对上赵玉容充满嫉恨的眼睛。“王妃……”沈南乔嘶哑开口,“奴婢已经……一无所有了……”“一无所有?”赵玉容突然笑起来,那笑声像碎瓷片刮过青石板。“只要你这肚子还能怀孕,你就还有翻身的机会。”沈南乔瞳孔骤缩。“来人,给我打!打到她这辈子都别想再生孩子为止!”赵玉容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。第一棍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