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 她白色的连衣裙沾染上污渍,鼻头哭得发红,像是误入狼口的小白兔。落下的眼泪极大激发了这群疯子的施暴欲。“靠,老大,要不先让我们爽一轮吧,这妞太带劲了。”见他们要上手将温以眠拖走,我割开绳子猛得冲上去。一头撞开刀疤,将温以眠护在身后。“她妈的,都愣着干嘛,给我上啊。”黄毛捂着鼻子,一声怒吼,其余的小弟一哄而上。“给老子打,打残了,慢慢玩。”我双拳难敌四手,只能把温以眠紧紧护在身下。“姐姐,姐姐…不要打了……不要打了……”她哭喊着想要推开我,求他们停手。整个人都绝望了。就在这时,铁门被越野车砰得一声撞开。枪声四起,所有人的视线集中到门口。傅砚洲朝温以眠冲了过来,紧紧得将她搂在怀里。“还好你没事。”温以眠哭到失声,松懈之下直接晕了过去。他将温以眠抱到救护车上,温柔得替她整理好碎发。我从地上爬起来,对上傅砚洲阴冷的视线。心下一沉。“程曼卿。”他的声音很轻,却让我浑身血液都凝结一瞬“你为什么和她在一起?”我咽下喉间的血腥味,扯出一个笑:“偶遇,你信吗?”一巴掌狠狠扇来,我瞬间被打到在地。“程曼卿,你什么时候信教了?”我吐了口血,终究没将是为了孩子做弥撒说出来。他踩上我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