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 “放肆!”姜父扬起手。姜思弦没有躲,只是红着眼睛吼道:“打啊!反正你们眼里只有姜梦浅一个女儿!我算什么?一个活体血库?一个替罪羊?”最后她冲出门,躲在街角的梧桐树下,抱着膝盖哭得撕心裂肺。不知过了多久,一双锃亮的军靴停在她面前。“别哭了。”霍铭生递来手帕,声音低沉温柔。姜思弦泪眼朦胧的抬起眼,以前也是这样,每次被欺负,被苛待,都是霍铭生给她递来手帕,他会温柔地给她擦眼泪,会把她搂在怀里轻声安慰,而她总是忍不住扑进他怀里,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。可这一次——她推开他的手,一字一句:“不,我不再需要任何人了。”说完,她踉跄着站起来,头也不回地走了。霍铭生站在原地,看着她单薄的背影,心里第一次泛起异样的感觉。但最终,他没有选择追上去。第二天,天刚蒙蒙亮,姜思弦就被客厅的座机惊醒。“姜同志,车一小时后到,请做好准备。”电话那头,研究所的负责人声音沉稳。姜思弦挂断电话,立刻起身收拾行李。她动作很轻,生怕惊动隔壁的姜父姜母。收拾了半个小时,终于收拾好一切,刚要离开,房门突然被敲响。“思弦。”霍铭生的声音从门外传来。姜思弦迅速将行李推到床下,深吸一口气,才去开门。霍铭生站在门口,军装笔挺,眉目依旧清俊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