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 可乔知夏沉默片刻,仍是狠心道:“时亦已经一整天没有休息,手串今晚必须磨好!”“如果我说不呢?”程司凛眼眶酸涩,却再无泪可落:“你是不是还要在把我关进禁闭室,让那些毒虫把我咬死?!”乔知夏有些不敢看他痛苦的模样,只无奈地闭了闭眼。“司凛,你忍一忍,等时亦身体彻底恢复,等我报完了他的救命之恩,我们还会跟以前一样。”她似是保证,随后便将几条手指粗的荆棘枝放在床头,态度也恢复了冷静:“记住,如果你不做,保镖会上手帮你,这荆棘枝磨的手串,据说染了人血最管用。”客房门“砰”一声砸上了。几个保镖尽职的站在床侧:“先生,别耽误时间,太太说了,这荆棘上的倒刺您需要用手指拔干净,每一颗珠子也必须用砂纸来亲手打磨。”那一晚,程司凛被保镖拉下床,一刻没有合眼。他手指上扎出血洞,在砂纸的摧残下成了一条条裂口,动一下便是钻心的疼。终于在清晨时分,主卧里传来周时亦满意的轻笑:“知夏,这手串果然有用,我一戴上头就不晕了。”乔知夏温柔的回应他:“那就好,睡会吧,我陪着你。”程司凛一点点将自己缩在床角,扣着满是伤口的手指,看着鲜血滴落在床上,眼眶酸痛到想笑。曾经,他被绿植的枝条扎一下,流颗血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