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 医院的白炽灯刺得人眼睛发疼。江鹤辞躺在病床上,身上缠满绷带,皮肤上还残留着烤炉炙烤后的灼伤痕迹。病房门被推开,林知鸢和江稚妤走了进来。“知错了吗?”林知鸢站在床边,居高临下地看着他,声音冷得像冰,“这只是一个小小的教训,如果下次再敢毁掉云景的东西,后果就不止这么简单了。”江鹤辞静静地望着天花板,没有说话。他已经没有力气争辩了。这时,房门再次打开,璟雲突然提着汤过来,脸上带着温润的笑容:“江先生,你疼不疼啊?我特意煲了点汤,给你补补身子。”他说着,手指却悄悄掐进江鹤辞手臂上的伤口!“啊!”江鹤辞疼得下意识推开他,璟雲却顺势摔倒在地,眼眶说红就红:“江先生……我只是看你可怜,想来关心你,你不领情就算了,为什么还要推我……”“江鹤辞!”江稚妤一把拽住他的手腕,“你还要执迷不悟到什么时候?!”林知鸢的眼神彻底冷了下来:“撤掉他所有的止痛药和营养液,让他好好反省。”护士战战兢兢地拔掉了输液管,江鹤辞疼得蜷缩起来,却咬着牙一声不吭。……出院那天,正好是父母和江云景的“忌日”。林知鸢和江稚妤照例带他去墓园祭拜。以往每一年,她们都会惩罚他。而今年的“惩罚”是,让他从撒满钉子的台阶上,一步一叩地跪上去。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