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 这样的笑容下,是江司年和另一个女人痴缠。 甚至几天前我还在幻想着等孩子出生了。 我们一家三口要去拍全家福,为此我收藏了上百家摄像馆。 直到我在他的书房,无意间看到他和沈晚晚的数千张床照。 明明我都已经决定给他们让路了啊。 五年婚姻,我想带走的,不过是最后的体面和肚子里的孩子。 可当我快要踏上离开的列车时,江司年出现了。 我以为他要跟我解释,或者认错。 他却狠狠甩了我一巴掌,骂我恶毒,说我害了人想要畏罪潜逃。 他不顾我八个月大的孕肚,粗鲁的把锁进食人鱼水箱内。 我的肚子一阵阵发紧,因为救人对水留下阴影的我,不停哭喊哀嚎着,求他放过我。 至少让我把孩子先生下来。 身下越流越多的羊水,让他眼里产生一丝犹豫,按停了正在不停往水箱注水的开关。 可就是这时候,他的电话响了。 是沈晚晚。 电话里,她哭的可怜,她替我求情,让江司年不要生我的气,还说是她不该出现,就算我想要她的命也是应该的。 电话里,她隐晦的提到,我的预产期还有一个礼拜。 果然,挂断电话后,江司年满目赤红的警告我:“你害怕?可你有没有想过晚晚忽然被你推下去的时候有多害怕!舒心,我告诉你,你最好祈祷晚晚没事!否则你和这个孽种两条命都不够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