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 她被套着麻袋,绑着绳子,从高台边缘猛地推下去——“砰!”冰冷的水瞬间灌入麻袋,巨大的冲击力让她五脏六腑都像被重锤击中。水从鼻腔、口腔疯狂涌入,呛得她眼前发黑,肺部像被无数根针扎着,疼得她本能地蜷缩起来。“救命……救……”微弱的呼救声被水淹没。麻袋吸饱了水,越来越沉,像铅块一样拖着她往下坠。她拼命挣扎,可绳子越缠越紧,勒得她几乎要窒息。就在意识即将消散的瞬间,绳子突然收紧,她被硬生生拽出水面。“咳咳咳——!”她剧烈地咳嗽着,肺里的水混着血丝喷溅出来,还没等她喘过气,身体再次被推了下去。一次、两次、三次……每次下落都像被扔进冰窟,每次上拉都像被抽筋剥皮。反反复复,生不如死。南语的意识越来越模糊,耳边只剩下嗡嗡的轰鸣,肺部火辣辣地疼,仿佛下一秒就要炸开。不知道第几次被拉上来时,乔清意终于“不忍心”地叫停:“够了……聿珩,别再折磨他了……”沈聿珩却冷笑:“还没完。”他接过保镖递来的铁棍,走到南语面前。“敢动我的人,就要付出代价。”“砰——!”第一棍重重砸在她背上,南语整个人猛地弓起,像是被电击的虾米。剧痛从脊椎炸开,瞬间蔓延到四肢百骸,她死死咬住嘴里的布条,却还是漏出一声闷哼。“砰!砰!砰!”一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