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 胥凛没理她,目光死死锁在我脸上:“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?”他嗤笑一声,“那套翡翠是吧?”我的血液瞬间凝固。他什么都知道。知道我为这套首饰辗转难眠,知道我在拍卖目录上反复摩挲那页图片,知道……知道我故意说想要粉钻,就是为了不让他起疑。“可惜了,”他松开我,转身揽住崔晚的腰,“那套翡翠,我已经让人撤拍了。”我的耳边嗡嗡作响。好像有人拿着锤子狠狠敲着我的太阳穴。崔晚歪着头,故作天真地问:“为什么呀胥总?”胥凛低头亲了亲她的发顶,眼神却盯着我:“因为……”他慢条斯理地拖长音调,“有人不配。”这四个字像一把利刃,将我溃烂发脓的地方,还要剜个彻底。母亲去世那天。我在医院走廊哭到昏厥,那时胥凛死死抱着我,说的是:“允允,我一定会替你守住你妈妈的一切!”而今他守住了。却是用这种方式。“姜允,”他冷言命令,“我再说一次,衣服脱了给晚晚!”崔晚手指搭上我的衣扣:“嫂子,我帮你!”斯拉——衣领被粗暴扯开。金线崩断,盘扣崩落在地,滚到胥凛脚边。他低头看了一眼,却只是用鞋尖轻轻拨开。这份纵容让崔晚眼底的得意几乎溢出来。她红唇微翘,指尖却故作无辜地掩在唇边,“哎呀,嫂子,我不是故意的~”可手上的力道却半点没松,...